“水利不能兴修、河道不能疏浚,谈何河清海晏?”
“孤寡不能养育、病患不得救治,谈何煌煌盛世?”
“而做这一切就需要近乎于无穷无尽的资源,大唐再是幅员辽阔、物产丰饶,也绝无可能足额供应,且穷极物力的后果便是对国家竭泽而渔,造成无可估量之恶果。”
“所以儿子组建水师,将手伸向国境之外,用那些既不能当饭吃、也不能当衣穿、更不能用以建设的玻璃瓷器纸张,去向海外换取有用的物资,而前提便是有一个稳定的环境,不仅海外要稳,国内更要稳。”
“谁敢破坏当下稳定的大环境,我就打谁!”
最后这一句意气猖獗、斩钉截铁。
房玄龄敢肯定,如果贞观勋臣做得很过分,自己这个儿子一定会亮出刀子、斗争到底,将那些国之勋臣清扫干净。
没有叱责儿子的猖狂、狠辣,房玄龄微微颔首,道:“为父虽然老了,但若是有能够为国家健身出力的需要,义不容辞。”
房俊轻轻吐出一口气:“多谢父亲支持!”
房玄龄喝口茶水,面色慨然:“我不是支持你,我是支持这个国家,是支持生活在神州之上却饱受磨难的百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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