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转向房俊,叹气道:“你爹的性子你难道还不了解?任何事除非不做,要做就做最好,遇到难题从来不会躲避、推卸、更不会绕过去,一定要弄得明明白白才行。以前也就罢了,现在年岁大了精力难济,不可过度伤神,否则有损寿元。”
房俊也无奈,为难道:“父亲虚怀若谷、求知若渴,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言说起一些较为稀奇的事物道理,他便沉浸其中……母亲放心,往后儿子自当注意。”
他并不认为老父亲钻研一些社会经济知识有什么不好,反而觉得老人若能“情之所系”对一些东西感兴趣是件好事,能够让精神更加充实、身体处于一个略显亢奋的状态,延缓衰老。
可是看着老母亲忧心忡忡的模样,也只能乖乖听命。
卢氏训斥儿子一番,又与儿媳妇聊了一会儿,托辞困倦便起身离去。都是过来人,知道儿子长时间不在家中妻妾们难免苦闷,自是不肯耽误时间讨人嫌……
萧淑儿与金胜曼也一并告辞。
……
夜里忽然下起雪来,北风裹挟着雪花掠过屋檐、树梢发出呜呜鸣响,将卧房之内渐趋高亢的求饶之声掩盖起来……
待到侍女红着脸儿服侍两夫妻清洗完毕退出,房俊拥着怀中的娇妻,手掌婆娑着精致光滑的后背,感受着纤细柔软的腰肢,忽然觉得这时候若能抽一根事后烟定然舒爽……
“对了,”
高阳公主从郎君怀中抬起无限美好的上身,手肘支着,侧身居高临下看着郎君,一头秀发瀑布一般倾洒下来,窗外雪光映照之下双眸闪闪发亮。
“前两日顺娘姐姐来过府上一次,说是有事与郎君商议,请你回京之后过府一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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