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其他几人脸色都有些不太好了。
反而带着些许说教的语气对夏原吉道:“维喆,不是我说你,人有时候,真的不应该太过死板迂腐才好。咱们上画舫去玩乐,说是看姑娘去,可从另外一方面来说,却也不是这么回事的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抬起手用手掌挡在自己嘴边,声音也往低了压,道:“咱们如今在国子监就学,日后若是考取功名,你当真在官场朝堂上,也和读书一样把书背好了就成么?”
“朝堂上明里暗里的道道可多着呢!”
“朝官们私下里,谁都或多或少要来这样的场子上,想要在朝堂上站稳脚跟,光靠你天天读的那几本书,怎么能够的?这些事儿上,不懂一些怎么能行?”
“维喆啊,这也是一种学习呀!”
人在给自己找借口的时候,脑子是最活泛的。
想要偷懒玩乐的时候,总能以一个最快的速度找到一个借口和说法麻痹自己的大脑,不管这借口和说法对不对、合理不合理,反正自己信了就行。
况且他找的这借口,从实际上来说,其实也并不是全无道理——人情世故、错综复杂的关系应酬,古往今来的社会上都是一样的。
然而,夏原吉死脑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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