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也觉得十分新奇,左顾右盼地观察着四周,尤其是那些身形魁梧的工匠大汉,更是有些不知所措,这是地方,他们此前是不可能有资格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此间最具吸引力的,还是那张讲台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面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,嗯,都特么是琉璃做的,虽然对朱允熥来说就是一群不需要在意的玻璃,可落在众人眼里,这就叫做壕无人性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当此时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名看起来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道人,从后堂缓缓走了出来,站在了最前方的讲台后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逵定睛一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立刻辨认了出来:之前也稍有过些教导,和张宇清同样出身于正一教的道人,张宇清的师侄刘子骞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这好一段时间的打磨,如今的刘子骞面上已经没了一开始的不服气和桀骜不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刘道长!”众人立刻肃然起敬,在这炼丹司里,他们这群道人就是掌握着最高话语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子骞淡淡一笑,朝着应天府的方向微微一拱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似模似样地模仿着朱允熥的口吻道:“陛下曾有金口玉言,在这个教室里,谁也不要过于拘泥什么身份和礼数,不必起身,都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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