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友文微微一惊,赶紧坐起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神色之中还能见到些许慌张:“这老詹是第二天被抬出宫的,这是在家休养了个三两天,人恢复了,来老夫这里探情况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他干脆直接站起来,道:“待老夫先回房去躺着,你算时间再把老詹引进来,只说老夫这几天身体都不大好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算是知道些内情的,也是最早开溜的,这时候太悠闲自在了,面儿上当然过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和傅友文虽然有革命般的友谊,但对于进步的机会,傅友文可没打算那么大方无私地共享,况且这种事情……也是给那群淮西勋贵下的一个套,无论如何不能从他傅友文嘴里说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老爷。”管家应了声,缓缓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傅友文则是赶紧朝自己房间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顺带着招呼院子里的下人把这一套茶桌、躺椅……以及地上的瓜子皮赶紧收拾收拾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管家时间把控得很是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院子里被收拾干净、傅友文也做好了一副虚弱得卧病在床的样子,詹徽这才被管家缓缓引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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