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傅友文露出一个心虚且尴尬的笑意。
“嘿嘿嘿嘿……这……”
“二位大人消消气,索性现在这不是都过去了么!”
“撇开你二位被陛下算计的那一波不算。”
“老夫其他的话……可句句都是实在话的,也就对你们,对旁人,老夫可不会轻易透露什么的!”
傅友文笑嘿嘿地把这件自己理亏的事情揭过去,然后把话题往原先的正道上引,神色也骤然变得严肃起来:
“有时候,不要一味只看得到自己想象中的结果,实际上的结果才是真结果,不是么?”
“现在的情况是,不仅应天府繁华热闹了不少,像鹤庆候、怀远侯、舳舻候那些先前都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的淮西勋贵,如今反倒又偃旗息鼓了。”
“这难道不是事实么?”
傅友文再次和詹徽、袁泰强调道。
话音落下,袁泰和詹徽果然沉默下来,皆是露出深思的样子,或是看着马车车窗外倒退的景色、或是盯着马车内某处不起眼的地方……都有些发呆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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