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自己也感觉,好像有块一直蒙在眼前的帘布被掀开——豁然清晰明亮起来。
也骤然觉得……自己,袁泰,乃至这几天在乾清宫门口死犟忙活了这么久的同僚们,好像真的完全没必要哇!
不过,一旁的袁泰却更加固执许多。
他脸色微沉,道:“眼下如此,以后却未必,淮西勋贵始终是一座不可能搬得开的大山,颖国公这张最大的牌现在都打不了了,更搬不动了!”
他说起这事儿,詹徽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——这同样是不可忽略的事实。
不过,傅友文却只是稍稍迟疑了片刻。
而后便立刻道:“你们是不是各自都忘记了,如今这般稳如泰山的局面,陛下已经稳住很久了!这种情形,在去年的时候,你们觉得可能吗?”
“应天府安安稳稳,大明安安稳稳,这不就够了么。”
这个结论,也是傅友文发自心底认同的结论。
不为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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