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学洲精神一振,这一听就是个明白的:“的确,要想达到这个目的只能在水流落差比较大的地方建水车,不然动力不足,也需要更精确的水流引导结构,这个我们可以试着看看。”
作为一个胎穿人士,能记清楚上辈子学过的东西已经是天赋异禀,要是能将学过的东西全都自己手搓出来,那就不是天赋异禀而是逆天了。
涉及理论、他见过的、听说过的东西,他可以侃侃而谈,但真刀真枪的让他造东西,他就是狗咬刺猬——
无从下口。
两个木匠都没什么信心,一时间有些不敢夸下海口。
瘦矮的木匠开口:“小的只能尝试着做做看···”
王学洲不等他说完,拍手:“好!就先试试看,遇到问题我们一点点解决嘛!又不是做不好就要惩罚你们,对自己要有信心。”
两人听到他这样说,立马鼓起了勇气:“好!我们可以试试。”
王学洲欣喜:“酿酒坊那边不用去了,先做这个,等下我给你们管事说一声。”
两个木匠,胖的叫段守忠,瘦的叫任光,王学洲将两人要做的事情和古在田说了一声,便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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