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样的手段,哪怕是程忠在现场,一时半会都不可能看出来!
任谁都看不出那样一根严丝合缝的木头,居然是拼接而成的。
王学洲凭什么看出来的?怎么看出来的?
震惊、错愕、难以置信,一种挫败感和恐惧感弥漫上韩侍郎的心头。
毛尚书听到王学洲的话,脑子一瞬间闪过许多念头,他眼神凌厉的转头看着韩侍郎:“你?你让李所副和陶主事两人换了承重梁?你好大的胆子!”
韩侍郎干巴巴道:“下官冤枉啊!下官怎敢这样做?那两人肯定是污蔑下官!”
王学洲看到自己桌脚有一颗东西在阴影处,笑了起来:“叫冤是正常的,不叫冤才奇怪,到底冤不冤,进了刑部便知道了!”
毛尚书怒目而视:“你还笑的出来?你销假才回来几天就把我工部搅的鸡犬不鸣!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你干脆回家得了!”
王学洲不准备在工部待了,自然也不惯着他臭毛病,笑呵呵的看着毛尚书:“那您是鸡?还是犬?”
毛尚书一时语塞,脸色难看的紧:“此事幸亏是早早发现了,如果等承重梁坍塌……呵呵!”
他冷笑:“工部所有的一干人等全都没有好果子吃!这事不单单是针对某一个人,这是针对我工部的所有人!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,不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!就是陛下想要开恩一回,老夫都不同意!”
此事确实触犯到了毛尚书的逆鳞,短短一会儿的时间,他脑中就有了好几位嫌疑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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