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学洲看他这样,便淡淡道: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该是什么样,就是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送走了王学洲,萧昱照看着朝恩,脸一下子沉了下来:“行宫那里有人驻守,就在眼皮子底下让人将木料换了都不知道?将人给朕提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朝恩连忙跪在地上,从怀中掏出自己拿走的那些银票双手奉上:“陛下息怒!此事这狗杀材确实胆子大,他以为是往常那样的例银便收了,是万万不敢在知道木料被偷换的情况下还收这个钱的,事情一发生,这狗东西就立马进宫将拿的钱如数上交了,奴才这就让人将他给提过来,任打任杀全由陛下做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奴才御下不严,只求陛下消消火,不要气坏了身子!有什么气都冲着奴才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将银票放在桌子上,连忙出去让人提冯大用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昱照等他走了,数了数银票。

        忍不住阴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驻守行宫的太监都有五千两赚!他这皇帝做的也太没滋味儿了吧!

        他把钱往怀里一揣,反正这钱原本就是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人贪的,不还是从他的金丝楠木上抠的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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