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荀气的浑身发抖:“竖子!欺人太甚!他说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?他有什么证据?陛下那里都还没有结论,他凭什么打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儿子也是这样想的,便去求见陛下,结果没见到人,司礼监的太监说陛下去了永春宫给太妃请安,儿子在那等了一个时辰,都没等到陛下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荀气的捶床:“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陛下是不是知道了?他是不是对我们方家有意见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正坤想了一路,越想越害怕,立马回来找父亲求证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荀深吸了一口气,斩钉截铁:“不会!大概是因为对方也是他名义上的老师,不太好处置罢了!今日应该只是碰巧,此等奇耻大辱,如果就让人这么轻轻地揭过去,那日后别人该怎么看我方家?又该怎么看我们父子俩?只怕背地里都要笑话我们是软蛋!”

        方正坤眼睛一酸:“父亲,儿子这回真的什么都没做,是那姓王的先动的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荀一咬牙:“取笔来!此事定然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到了方阁老这个年纪,钱财都是身外之物,但名声和面子却是他最在乎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王学洲这样做,无异于触动了方阁老的逆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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