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巴,想减轻一下飞机高速攀升对鼓膜造成的压力。
        可是根本不起作用。
        她的两个耳朵眼儿,像是灌进了蜡,竟然什么也听不见了。
        她的头沉甸甸地放在了椅子背上,整个身体像是和椅子长在了一起。
        这感觉说起来,就像有人往后死命拉她盖不多。
        她极力想挣脱这种力量,可是办不到,使不上劲。
        这感觉使地不可避免的加大了恐慌,甚至突然想起六年前,她去雁北插队的情景。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,为什么这时候会记起那些旧事,那些欲哭无泪,想要永远忘记的经历。
        而这种命运的巨大反差,更使她觉得,这时候想起旧事,是那么不可思议。
        于是一些不那么美好,充斥着忧虑的念头,又止不住的充斥在她的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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