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在石阶之前,冉闵双目之中透出深邃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连数十日,皇城之中几乎日日都有黑骑或强占民宅,或强买强卖的案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二京兆府的府尹,府丞,都是焦头烂额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见刑部接了案子,全都送去镇抚司,于是照着学,只要是黑骑的案子,都送去镇抚司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送到镇抚司的案子,镇抚司也不问,都送到司狱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皇城之中关于镇抚司舞弊枉法的消息,慢慢传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开始时候的御史台言官追着京兆府弹劾,再到京中武勋堵刑部的大门,百姓之中的言论,慢慢传的越发喧嚣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不管如何传,但凡是黑骑案子,都是送到镇抚司。

        镇抚司中也绝不查案,就关在司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在等新亭侯出关。”镇抚司外,对面大街的阁楼之上,一位身穿青色长袍的老者手中端着茶盏,目光投向镇抚司方向,轻声低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就算张远出关又如何,坏了民心,坏了眷顾,他还能翻盘?”另一边,头戴铁冠的中年轻笑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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