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间之中,所有人都是神色慌乱。
荀况林面上闪过苍白,目中透出几分狠毒,身形则是往包间门口悄悄缩退。
那几个随金林一起来的人都是低头,不敢去看张远。
至于本在包间之中的那几个陪坐的云州商客,已经是浑身好似抖虱子。
这就是镇抚司之威!
张远扣着荀波涛的手掌丝毫不松,任其徒劳挣扎。
他转头看向桌案边那两个云州客商,还有瘫坐在地的妇人。
这一刻,他身上煞气与淡淡的浩然之力交织,直接压下。
“嘭——”
长案上散落的酒盏直接崩碎。
“说,今日荀波涛宴请让你们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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