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仅此一次啊。”路席闻靠在门口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雾:“大度点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如果能开启我的视角,就会明白我真的非常大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雾留意了一整晚,发现路晔一家的出现对路席闻没有造成丝毫影响,就是可怜了那套高定西服,回来就被男人发配去阳台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睡饱的蓝哲按时上班,饥肠辘辘下吃到裴雾塞进怀里的饭团、炸酥肉、干拌面条,还有一大碗豆腐脑,顿时燃起了新的人生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连路席闻路过时投来的一眼也自动忽略。

        随便吧,蓝哲一口吸掉大半碗豆腐脑,觉得喜欢甜口的人真的不科学,又想着他也需要一个做饭好吃的伴侣,自己可以当牛做马打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裴助。”接待那边有人小心翼翼敲门进来,一脸难色,“路先生在宴客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雾愣了下,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路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早就来过了。”蓝哲含糊,“被路总喷过的袁副总就是一时想不开投靠了那边,觉得子业父继,我是不好张口,不然已经骂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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