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熙凤见鸳鸯这幅神情,心中暗自好笑,这鸳鸯虽爽利能干,丫头中也是一等,但毕竟还是年轻稚嫩。
被自己调笑一句,便做贼心虚起来,一张脸红得猴儿屁股似的。
自己平儿也是不容易,将来不知和多少人打擂台……
不过顾着贾母的脸面,王熙凤也是适可而止,笑道:“原来如此,还是鸳鸯姐姐心细。”
……
贾母笑道:“那倒是正巧,琮哥儿每日忙忙碌碌,白日都是不着家,正好那日叫他一起热闹。”
黛玉笑道:“老太太,事情倒是真巧,那日三哥哥正不得闲,只怕大半日都不在家呢。
城外牟尼院已修缮完毕,十五那日修善师太和妙玉姑娘要回迁,三哥哥和芷芍要送她们回去安置。”
贾母说道:“这倒是可惜了,修善师太得道高人,我们喝了几次茶,愈发让人崇敬。
她是芷芍的师傅,论起来也是琮哥儿长辈,该去送上一送,这也是该有的礼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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