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老太太一心为宝玉打算将来,也是宝玉上辈子修来的福气。
只是我时常仔细思量,如今琮哥儿继承家业,宝玉将来成家立室,竟半点家当依仗都没。
以后我和老爷到老朽之身,二房只怕比现在更窘迫些,宝玉必定过得愈发艰难,这让人如何忍心。”
贾母听了这话,心中也有些揪心,她做一辈子豪门贵妇,自然知道贵勋豪门家业传承道理。
祖传家业都由嫡脉爵主继承,偏房支脉只能分些外置房宅薄田,不过支撑温饱罢了。
将来自己蹬腿西去也就罢了,只要儿子还在世,琮哥儿多半是会顾及情分,宝玉也吃不到苦头。
但儿子也是过五十的人,等到他也百年之后,人情债用过一世就罢了,谁还会再理会我的宝玉。
宝玉又是从小娇生惯养,也不懂讨活生计的本事,到时只怕十分磕碜,比宁荣街上讨温饱的远亲还要悲苦。
自己手头虽有不少嫁妆私囊财货,拿出几千两银子,补贴宝玉的亲事,外人也说不出什么。
但总不能整箱财宝往宝玉房里抬,这满府耳目哪瞒得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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