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斯内普低声说。
“但没申请到？”
斯内普撇着嘴，明显有些开始不情愿了。
这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吗？
“显而易见。”他有些不耐烦地说。
乌姆里奇教授在写字板上刷刷地写着。
“你进校以来多次申请任教黑魔法防御术课，是不是？”
“是的。”斯内普低声说，嘴唇几乎不动。
他看上去很恼火，深不可测的眼睛都开始有着微微波动了。
哈利从来都没看到过斯内普竟然还会有这么失态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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