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日回门,好大的动静啊!闹得整个京城都看咱们侯府的笑话!九儿媳妇,你给我说说,那满京城嚼舌根子的,传你昨日一进门就强索压箱底的嫁妆银子,还跟你继母撕破了脸皮!这是真的不成?侯府的脸面,就这样被你踩在脚下糟蹋?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步步紧逼,指尖几乎要戳到孟玉蝉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满室的暖意瞬间降至冰点。站在孟玉蝉身后的翠莺吓得脸都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傅九阙眉头紧锁,沉声道:“娘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叫我娘!”凌姨娘猛地转向他,语气尖锐,“你还护着她!侯府的脸都让她丢尽了!知道的说是我们长庆侯府娶了个好媳妇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市井泼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姨娘此言差矣。”孟玉蝉的声音平平响起,不高,却异常清晰地盖过了凌姨娘的尖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甚至往前踏了微微半步,不卑不亢地迎上凌姨娘凌厉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并非索要,那是我的嫁妆,白纸黑字写在礼单之上,有婚书为凭,更有官府印鉴可查。孟家扣着不发,于礼不合,于法有亏。我不过是将本属于我的东西,堂堂正正带回来罢了。何来丢侯府脸面一说?真要论丢脸,也该是孟家失信在先,侯府难道还要替孟家这背信之举背锅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姨娘一时语塞,脸色涨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孟玉蝉目光微转,看向傅九阙,话锋陡然一转,带着一种深切的悲悯和无法忽略的质问,直刺凌姨娘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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