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啷!轰隆——!”
一连串震耳欲聋的脆响猛然炸开。
她惊得一缩手,心口那只兔子猛地窜到了喉咙口,堵得她瞬间连气都喘不匀了。
姑母?什么东西能引得素来四平八稳的姑母发这样大的火?
门缝里,清晰地漏出姑母苏氏那因极度愤怒而扭曲变调的声音。
“贱人!竟敢把爪子伸到本夫人的眼皮子底下!这么多年,本夫人待她不薄,容她那个贱皮子在府里喘气,叫她姨娘已是天大的恩德!她倒好,竟敢把本夫人的儿子硬生生地……”
话像是被滚沸的恨意烧灼得断在喉咙里,紧接着是杯盏碗碟之类的物件被狠狠扫落在地。
黎嬷嬷低声劝慰的声音细细碎碎地夹杂其间,模糊不清。
然而苏氏的暴怒再次喷涌:“……呵!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凌姨娘!给本夫人请安奉承,在长安面前演得如同慈母一般,原来心思全都用在如何离间我亲生的骨肉上了!长安他有了难处,心里头装着的,竟不是我这个亲娘,是那个惺惺作态的贱人!”
苏烬月感觉手脚冰凉,僵在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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