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飞快地垂下眼眸。
“有劳夫君。”孟玉蝉微微屈膝回了一礼。没有多余的话,也没有看傅九阙,借着低头的动作,提起裙摆,一步步踏进书房内。
只留下两个男人,一里一外,站在明暗交界之处。
傅九阙的目光掠过孟玉蝉消失在门内的最后一片衣角,眼神沉静。
然后,他转向门口杵着的傅长安,脸上那点残余的温度如同被寒风吹散,一丝不剩。
午后日光斜斜穿过窗棂,在书房里投下几道暖金色的光柱,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无声浮动。
空气里弥漫着墨香和淡淡的书卷气。
傅长安大喇喇地坐在上首酸枝木太师椅上,一身锦袍华贵却掩不住眉宇间的浮躁。
他手中把玩着一块羊脂玉佩,目光却像黏腻的蛛丝,时不时就飘向孟玉蝉身上。
孟玉蝉低眉敛目,仿佛并未察觉那令人不适的视线,只提着紫砂小壶,将滚水注入傅长安手边的青瓷茶盏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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