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傅长安此人,草包一个,且极度自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非但听不出傅九阙话中的讥讽,反而觉得这庶出的弟弟是在诚心实意地羡慕巴结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挺直了腰板,下巴微抬,“那是自然!紫竹公子何等人物,他的法眼,自然识得真才。这等机缘,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肖想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斜睨了傅九阙一眼,眼神里满是轻蔑,仿佛在看一只妄想攀附凤凰的草鸡。

        傅九阙眼底深处寒芒一闪而逝,快得让人无法捕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说的是。”随即,他侧身一步,让开了通往门口的路,下达了明确的逐客令:“文章既已送到,弟便不多留大哥了。听闻父亲午后还要考校大哥《孟子》心得,大哥还需早些回去准备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搬出侯爷来,傅长安脸上那点得意顿时僵住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确实怕父亲考校,每次都是靠傅九阙提前透题或直接给稿子蒙混过关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不甘心,此刻也不敢再多逗留,尤其傅九阙挡在孟玉蝉身前,他连个衣角都瞧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”傅长安重重地哼了一声,一把抓起茶几上那本蓝皮册子,胡乱塞进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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