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玉蝉仿佛才惊觉自己“失言”,猛地抬手捂住了嘴,惊慌失措地看向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,眼中满是难堪,迅速低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番示弱、讲理、质问、再示弱的表演,堪称入木三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傅九阙立刻会意,上前一步,再次握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向苏氏和长庆侯:“母亲息怒。玉蝉只是替儿子感到委屈,一时情急,言语失当,还望父亲母亲海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轻轻拍了拍孟玉蝉的手背,温声安抚,“别哭了,清者自清。先生既已裁定,自有公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举动,无疑将孟玉蝉“委屈小媳妇”的形象进一步强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围观的人群彻底被点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侯夫人这话也太过了!紫竹先生什么人,岂是能轻易蒙蔽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!人家先生都说了可以去查卷子,这不是明摆着心里没鬼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庆侯府真是奇了怪了,拿到两张帖子,按理说该高兴才对,怎么反倒像天塌了似的?这庶子中选,难道不是喜事?怎么瞧着侯爷和夫人倒像是不乐意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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