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轻飘飘的反问,无异于在长庆侯的怒火上浇了一瓢滚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还敢装聋作哑?”长庆侯气得眼前发黑,手指颤抖地指着他,“你大哥!长安!他在紫竹公子的考场上丢尽了脸面,沦为全京城的笑柄!是不是你从中作梗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?”傅九阙的目光转向脸色惨白的傅长安,语气依旧平淡,“大哥学富五车,才名远播,怎会丢脸?儿子不明白父亲所指何事。大哥的事,与我何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傅九阙!”被点名的傅长安猛地冲前一步,指着傅九阙的鼻子,双目赤红,吼叫起来: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你!都是你害我!你故意瞒着我,自己去参加紫竹公子的选徒考试!你怕我抢了你的机会!你还故意给我一篇狗屁不通的破文章,骗我说是名家手笔,让我在考场上写出来!你就是存心要害我出丑,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尽脸面!傅九阙!你好毒的心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安!住口!”凌姨娘捂着流血的额头,听到儿子自爆,吓得魂飞魄散,尖声想要阻止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为时已晚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庆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
        书院里那些隐晦的议论,所有的怀疑,在这一刻被傅长安亲口的指控证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安……你的文章……”长庆侯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,带着愤怒,死死盯着傅长安,“那些让你名扬京城的文章……难道都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!”不等傅长安反应,一直冷眼旁观的孟玉蝉再也忍不住,气极反笑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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