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隆!”

        孟玉蝉的话,如同九天惊雷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庆侯如遭重击,踉跄一步,跌坐回太师椅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死死盯着凌姨娘,又看看面无人色的傅长安,最后看向仿佛置身事外却又掌控一切的庶子傅九阙,只觉得整个侯府的根基都在这一刻轰然崩塌。

        凌姨娘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,再也支撑不住,瘫软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氏也僵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傅长安更是面如死灰,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堂之内,死一般的寂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孟玉蝉趁胜追击,盯着凌姨娘,字字诛心:“凌姨娘,您待世子爷嘘寒问暖,关怀备至,生怕他受一丝委屈。可对您亲生的儿子傅九阙呢?非打即骂,极尽苛待,恨不能将他踩入泥里!这份母子情分,可真是天差地别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!不是的!你胡说!”凌姨娘像被毒蛇咬了一口,猛地从地上弹起,面色惨白如鬼,指着孟玉蝉嘶叫:“孟玉蝉!你血口喷人!你编造这些谎言,到底想干什么?!长安他为侯府挣来的名声和体面,那都是实打实的,是侯爷和夫人都看在眼里的!你休想污蔑他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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