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!”苏氏的声音斩钉截铁,“长安的名声不能毁,他的前程更不能毁!眼下,平息京城流言,助长安在仕途上更进一步,才是当务之急!”
她的目光转向孟玉蝉,带着施压般的逼迫:“既然紫竹公子能收一个庶子为徒,那收一个嫡子,一个侯府世子为徒,更是顺理成章!这对紫竹公子,对侯府,都是两全其美的好事!”
苏氏盯着凌姨娘,一字一顿:“你!去劝服孟氏,让她立刻想办法,去求紫竹公子,务必也将长安收为学生!只要长安拜入紫竹公子门下,过往种种,皆可一笔勾销!否则……”
她未尽的话语里,充满了威胁。
凌姨娘瞬间明白了苏氏的意思。
这是要将所有的压力,都转嫁到孟玉蝉身上。
她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猛地扭头看向孟玉蝉:“孟氏!你听到了吗?夫人说了,让你去办!这对你不过是举手之劳,你还不快去办?!”
孟玉蝉看着这二人一唱一和,将无耻的要求说得如此理直气壮,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。
她怒极反笑,目光猛地转向一直铁青着脸坐在主位的长庆侯,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:
“侯爷!我斗胆问您一句!同样是您的儿子,同样是为侯府争光!为何傅长安顶着别人的文章博取功名,您视若珍宝,引以为傲!而傅九阙凭自己的真才实学,堂堂正正拜得名师,却被视为大错特错,要跪地请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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