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了。
二公子那边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没有派人来问一句,没有递进只言片语,更别提亲自登门解释。
孟玉蝉捻着纸页的手指微微一顿,一个数字在眼前晃了晃,却没能看进心里去。
一丝极淡的自嘲浮上心头。
她还在等什么?等他解释他那些算计是情非得已?等他剖白他并非全然不顾及她的感受?真是可笑。
他若真在乎,又怎会放任她独自在这院中冷了两天?那沉默,比任何辩解都更清晰地宣告了他的态度。
他不在乎她的失望,或许,连她这个人,在他那盘大棋里,也不过是个随时可以搁置的棋子罢了。
心口某个地方,像是被细密的针又扎了一下,不剧烈,却绵长地泛着冷意。
她深吸一口气,将账册翻过一页,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凝聚在那些文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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