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,孟玉蝉的睫毛颤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厌烦?他竟如此直白地用了这个词?这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原以为,他对苏烬月,至少该存着几分旧识的薄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烬月的声音像是被狠狠掐断,只剩下破碎的抽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傅九阙的声音并未停止,反而更添了一层漠然:“至于你那些诗……呵,”一声嗤笑,“苏小姐,你作的诗,匠气太重,堆砌辞藻,无病呻吟,实在难登大雅之堂。以后不必再送了,徒增困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啪嗒!”一声脆响,似乎是书本被随手丢在案上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外,孟玉蝉贴在门板上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烬月视若珍宝的诗集,原来在他眼中,竟是这般不堪?

        一丝涟漪,在她平静的心湖轻轻荡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困惑地蹙了蹙眉尖,为何他之前不直接拒绝?是碍于情面,还是……因为别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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