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,太子府。
洛婴宁跟在江雁鸣的身后走进正厅,一眼看到坐在幕僚中的容吉。
容吉看着她,弯唇浅笑,依然用食指悄悄在唇边一竖。
江雁鸣知道太子将容吉收在麾下,心里有些不悦,本来一群男人开会,多了个女人不说,又多了个阉人。
未免太热闹了。
殷玄沉声道:“现如今孤打算从江北流身上打开缺口,诸位有什么良策?”
幕僚们七嘴八舌说了几句,无非是江北流贪污受贿、欺男霸女、吃喝嫖赌的事,殷玄将眼神投向身侧的容吉。
容吉柔声说:“皇上现在最在意的是京城附近的封地,江北流在这方面是否有破绽?”
一阵静默,捋胡子的捋胡子,摸下巴的摸下巴。
洛婴宁忽然想到她娘说过,家里的地被贵人强占了挖湖,但是此事并不确定,她没有轻易开口。
散会后,容吉跟着大家走出正厅,转头对洛婴宁莞尔一笑,洛婴宁连忙回以轻笑。
殷玄看在眼里:“容公公和婴宁姑娘见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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