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!传纸条的是我。”
教室后方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,尾音拖得老长,像刚睡醒的小动物伸了个懒腰。
所有人齐刷刷回头,只见后门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,‘吱呀’一声,露出后面堆满废纸的垃圾桶和一张歪斜的课桌。
井七睡眼惺忪,嘴上打着哈欠,旁边的脸颊上还有衣服褶皱印出来的红印,一只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动作。
显然它整个早自习都在门口补觉,直到刚刚才被年级主任的大嗓门硬生生吵醒。
它用了几秒钟消化眼前的状况,眼皮懒懒一掀,目光扫过满头大汗,脸色惨白的汤底,又掠过其余同学或惊讶或佩服或讥讽的眼神,最后停在肥脂那张阴沉的大脸上。
“歪,没听到吗?纸条是我传的,我叫井七,全年级倒数第二,想怎么扣就怎么扣。”
井七满不在乎的挥挥手,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中午吃什么。
汤底偷偷瞥了眼井七,发现对方压根就没在看自己,心中没有缘由的涌出一股酸涩。像是被人硬塞了一嘴的山竹皮,又酸又涩,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。
教室里静得可怕,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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