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丫头,你这酒莫不是放了安神药?”蚁老瞅着空荡荡的堂屋,特别的懵,那群老少爷们都醉了,他和岩老咋越喝越清醒?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有放什么安神药?这就是最正宗的竹筒酒,不过就是原酒度数高了那么一点点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酒多少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亲手提炼出来的高度黄酒,八十五度左右,在竹筒里酿造了三年,酒度大约是五十度上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会酿酒?”蚁老岩老震惊得打量坐着慢吞吞喝瓜的小丫头,满眼惊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酿酒不是高难度的技术活啊,制酿酒用的酒曲子需要的技术反而更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厉害,有你这么个样样精通的小丫头,本老有口福了。”小丫头会酿酒,还能在乐家还会缺酒?

        “蚁老,您小徒儿都懂吃酒误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可能,就今晚这种度数的洒,一口气一百斤都不会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乐韵瞅着蚁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起身进冰箱房,从南边近西北角落的架格里抱出两只装有三斤酒的小坛,又拿盘子装了一盘熏鱼。

        抱着酒坛和端子出了冰箱房,摆桌:“这是我许诺给你两老的好酒,请慢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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