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君有那么多的灵石赏给公主,为什么来宁郡的使者总说国库没钱,每旬来宁郡运粮都拖欠粮银?”
“就是,帝君每旬年都打着帝国的名义来宁郡要粮,从不给粮银,次次欠,都不知道拖了多少百年了。”
“宁郡的税金次次不少,除了税粮还要被借粮,当我们宁郡是取之不尽的钱库粮库似的。”
“明明有大把的资源赏给公主,却没钱付粮银,欺民太甚!”
小官们越说越气愤,宁郡也是帝国的国土,国君如此压榨宁郡,还当宁郡的百姓是帝国的子民吗?
小官们有间接向仙子告状的意思,商郡君也不忍心呵斥,愧疚地道歉:“本郡也知道大家心里委屈,是本郡和商氏家族无能,不擅溜须拍马阿谀奉承,在帝国无朝臣为本郡说话,连累得宁郡跟着成了朝臣的眼中钉。”
“郡君,我们不委屈,最委屈的是您!”
“郡君,您是最好的郡君,宁郡在您和商氏历代郡君的治理下久盛长安,万民才得以安居乐业。”
小官们和衙役也为郡君抱不平,说起来最委屈的还是郡君,皇族使者来要税银要粮,一直是郡君在周旋,尽量将“卖”给帝国的米粮数量压低,以减少损失。
商郡君委屈吗?
他当然委屈,比谁都委屈,但他的委屈没地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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