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郡周边的郡,每次额外征粮一二亿斤,每隔三五旬岁去一次,其他远离国都的每十旬岁额外征粮一次,每次约八九千万斤。

        国君在其他郡征粮,以低于市价一半的价付了粮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就很清楚了,辛合帝国的国君真正针对的只有宁郡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说商郡君,百姓们都气坏了,一个个涨得脸红脖子粗,恨不得冲上去撕了皇族守护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商郡君,辛昏君的人每次来宁郡索要多少粮?”乐韵又一次问受害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辛国君的使者第一次来宁郡张口要五百亿斤当年新产的米粮,宁郡哪里拿得出来,筹备了二年才凑够二百亿斤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使者来宁郡次次要求备粮三五百亿斤,郡府里众小官苦苦周旋,每次集粮百亿斤左右,再后来因拖欠了上百次粮银,宁郡才将米粮的数量压低,给粮五十亿至九十亿斤之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郡君言词间满是无奈与无力感,郡府里的众幕僚们也感同身受,国君的使者来要粮,却不给粮银,他们却不能不给粮,可想而知他们的压力有多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心都是肉长的,在场的百姓们知道了郡君和官爷们的委屈,也理解他们的难处,有几个老妇人心疼得抹起了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辛昏君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!”乐韵气笑了:“柿子拣软的捏,他捏一次还不够,次次拣同一个柿子捏,这是上瘾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国君对宁郡或对宁郡的谁有意见,也不带这么欺负宁郡的,本仙子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道德败坏的昏君,可算是开了眼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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