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男子说着说着,心中酸楚,一个大男人抱头痛哭起来。
“生而为人,人族没谁有资格骂以农为本的人为贱民,需知上古时期的人族即是以农耕为本,若无农耕之术,人族以何而活,又如何能繁衍至今?
你们并不贱,你们的命也不是贱命,莫要妄自菲薄。
这里的镇正不许你们进城,他明知镇治之下各地有灾而不治,他枉为一方父母官,早晚要为他的行为承担代价,你们莫因为他的过错反而让自己不痛快。”
城外的灾民穿得都是粗布衣,许多人的衣服补丁迭补丁,可见求生之难,乐韵不禁想起了太爷爷,忍不住眼酸得想哭。
太爷爷当年也曾被迫颠沛流离,也曾求助无门,幸而世间好人多,太爷爷历尽千辛万苦,辗转多地,终究寻到了栖息之所,并繁衍了子孙。
乐韵没经过灾民经过的苦,因为自家的原因,也能感同身受。
被仙人的话勾起了伤心之处,官道上的灾民无不悲痛,或抱头痛哭,或泣不成声。
“他…他骂我们贱民……”
“身为一镇父母官,他竟然不管人死活,呜……”
从远处跑来的男女也纷纷跪地,泪落如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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