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就在距宣少还有一尺来远时,那风刃便如遇铜墙铁壁,再难寸进。
打出风刃的金丹修士微惊,莫非是隐藏了修为,并非开光境?
一行拦道的人都戴着面具,一个狐狸面具发出了通谍:“你们两个男修,欺负了我们的兄弟,我们也不想赶尽杀绝,你们交出所有储物器就可以离开了。”
“你们是说我们欺负你兄弟,你兄弟谁啊?”宣少没感受到那道仍顿在空中的风刃的威胁,目光在一群面具人身上打转:“藏头露尾,不敢以真面目示人,看着不像是好人。”
乐韵问两帅哥们:“你们说的那个地头蛇有没在场?”
“在。就是右手侧最边缘的那个灰色衣袍的。”燕行目光掠向人群最边缘的穿灰色法袍的、戴着个黑漆色人脸面具的男修身上。
戴着面具的湛爷被俊青年修士扫了一眼,感觉脖子一阵发凉,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,他也没敢吭声,毕竟,人群中就他修为最低,没他说话的资格。
“一个元婴四重,一个元婴三重,八个金丹,二个辟谷,一个筑基,”乐韵目光扫过十三人,报出各人的修为,叹气:“真为难为你们了。你们从客栈一路盯梢,跟着本仙子跑了几天,原以为你们不说千军万马,也不说有大乘真君,好歹应该有一二合道或者化神,谁知你们最高战力才两个元婴。
就这点人马,究竟是仗着什么来劫道的,仗着你们的胆气,还是仗着你们的脸皮?”
“你哪来的脸讽笑我们,我们好歹有两个元婴,你们仨人最高才金丹。”被讽刺战力差,一群面具人勃然大怒,当时就跳起来动手。
刀光剑影,人影如鼠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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