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人没晕,呼吸随着女人的话而越来越急促。
在听说男孩急需移植骨骼救命,黄老太太眼前一阵阵发黑,声音哽咽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她喃喃自语的反复说着“怎么会这样”的话,拿着手机的手也抖个不停。
自言自语了数声,黄老太太抖着手将手机移到面前,掐断在通话中的电话,颤抖手指划屏,找出老二那个昨天带儿子去办签证的小蜜的电话。
电话拨通,在即将自动挂断前被接通。
建立起通话,黄老太太颤着一颗心,小心翼翼地问昨天办证顺不顺利。
她刚开了个头,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——“你是黄家老太太吧?以后不要再打电话了,孩子妈昨天带孩子去办证时忽然晕倒,送到医院后查出脑溢血,最终没捱过去,昨天半夜就没了……”
在听到孩子脑溢血,捱到半夜就没了时,黄老太太两耳嗡嗡作响,后面那人还说了什么,她一句都没听进去。
她的脸色白得可怕,整个人如触电似的发抖。
屋子里只剩下她那粗重的呼哧呼哧的呼吸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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