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说你以前仗着肚脐下的二两肉,在女人堆里混得风生水起,如今你收了别人的钱,还卖了刘桐的房子,后半生有钱挥霍,往后用不着再卖身,这玩意儿也用不着,不如废了吧。”
张某人游手好闲,没经济来源还能混得人模狗样,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其实是只“鸭”,专卖身的那种,与欧美某些国家的那种应召女郎的性质一样。
他能做鸭,凭得是男人的本钱不错。
被踩着命根子,疼痛加身,张元有又痛又害怕,一时涕泪横流:“我说我说我说,我什么都告诉你说……”
“太迟了,你现在想说我也不想听。”乐韵踩着男人的弱点,还用力辗了辗:“你不说,我也知道是谁收买你,那人给你二十万,让你勾搭刘桐,又给你三十万,让你卖掉刘桐的房子,卖房子的钱也归你。
买房子的买家也是你们安排的人,给刘桐喝的药是那人给你的,你们统一过口风,所以东窗事发后你摆烂,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态度。
哦,我还知道你的钱并没有花,钱就藏在你老家,再详细点,钱就藏在你住的那间房的床底下。
我让你老实交待,其实是给你机会,你老实点,看在你不是主犯的份上,我顶多给你点惩罚,很遗撼,你选择了与合作者同进退。
你放心吧,我不想给公家添麻烦,不会在这里把你怎样。”
在听到姓乐的说出钱的具体数目时,张元有吓得心头发凉,噤若寒蝉。
当听到姓乐的说出自己藏钱的地点,他吓得魂飞魄散,双眼爆睁,张着嘴,嘴里只有“嗬嗬”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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