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位警卫也向少年点头致意。
        乐韵知道美人哥哥来了,并没有去迎接,用纸针帮大佬擦掉腹部一个区的污垢,再给扎一针,又另拔掉两枚针。
        做过针灸的针也擦去污渍,放在一张防水垫上,连续为十位男士做了一轮针灸,使用过的针也攒成堆。
        美少年与园丁和大佬们的警卫点头打了招呼,慢悠悠地挪到小团子不远,观察躺地的“泥人”都是谁。
        五个泥人像是满是地沟油或废弃石油潭里滚了一圈,全身裹着一层黄中掺灰的油垢,早已看不出本来的肤皮。
        饶是晁少对秦将和柳将非常熟悉,愣是费了几十秒才把人对号入座,他瞅着灰乎乎的泥人笑:“您们几位大佬雅兴真好哇,来乐园前还跑去掏下水道,就是吧,您们抢环卫工人的活,有那么点不太厚道。”
        躺着的五个大佬不吭声,他们没睁眼,看不见自己现在是啥样,也能想像得出来,也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的臭味儿。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也知道自己一张嘴,油脂污垢就会流进嘴,不想吃一嘴臭污杂质,一个个都闭紧嘴巴。
        警卫瞅着首长们的眼皮子颤了颤,也没吭声。
        傅哥笑出声:“晁少口下留情吧,大佬们现在是动不了,万一全记小黑本本,等会可能会爬起来拉你去马路牙子讲道理。人说好汉难架四手,这里有五个大佬哟,你一对五,胜算极少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我有妹妹。”美少年才不会认怂,笑咪咪地:“哪个大佬想拉我去马路牙子上讲道理,我立马就地坐下,我不信我赢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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