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我好像就是知道。”沈青绿脸上满是懵懂,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。
这当然是原身残留的那些记忆片段之一。
某次玉敬良逃学,被谢氏逮个正着,她没有严厉地责怪自己的孙子,只语重心长地说了这句话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,那时原身就在不远处的树后,空有躯壳一般的人,却将这句话存蓄下来,传给了后来人。
“祖母,这句话对不对?”
“对,对。”谢氏连说着,不自觉红了眼眶。“你想读书识字,祖母来教你,可好?”
“太好了。”沈青绿为表欢喜,还鼓起掌来。
这样的情绪让谢氏兴致高涨,当下开始教学计划。
沈青绿拿着她挑中的书籍,一翻里面的内容,原本还想藏拙的心思立马散去,暗道字体如此不同,自己这辈子还真是个文盲,必须从头学起。
祖孙俩临着窗,铺开笔墨纸砚,她一笔一划地教着,沈青绿有板有眼地学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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