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暄过后,斯梅尔的目光立刻像最精准的探针,重新聚焦在洛珞身上,里面的热切仿佛能把空气点燃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从飞机上下来,骨头都快散架了,就想着快点到房间瘫倒!结果一进这金碧辉煌的‘牢笼’,上帝就让我见到了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语带着美国人特有的幽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念——那封关于N-S方程进度的回信显然没让这位老人完全释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洛,现在没有外人,告诉我,那把‘刀’…磨得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压低了声音,几乎是迫不及待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他这次来参加这场会议,有一半以上的原因都是因为洛珞,他就是冲着洛珞这场报告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上次你在回信里提到,用‘拓扑部件’锻造的,对付N-S方程的那把新‘武器’?距离上次我们的通信已经过去四个月,你总该……有点新进展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眼中的期待几乎凝成实质。

        洛珞脸上的笑容瞬间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尴尬和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能感受到斯梅尔那份纯粹的、源自对数学终极问题赤子般的探求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老人对他的研究进度一直抱持着“监护人”般的关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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