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面被他划出几道深痕,最终颓然叹息: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快了…从新算子嵌入到黏性重定义…至少有十个逻辑枢纽点需要验证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他完全没有跟上洛珞的思路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并不是一个人,只是同样没有跟上,每个人的反应却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旁的年轻副教授更是截然不同,眼中闪耀着纯粹信仰的狂热,笔走龙蛇地抄录白板上的关键公式,对同伴的质疑充耳不闻:

        “还验证什么?他敢在ICM一小时报告现场重构千禧难题!这就是答案!”

        显然,这已经不是对知识的认可,而是上升到了对洛珞个人魅力的盲目崇拜,甚至信仰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排走廊挤满的博士生区域爆发出一片更原始、更热烈的声浪。那个曾被洛珞鼓励过的巴西学生将写满困惑的笔记本猛地抛向空中,纸张如雪片纷飞: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做到了!解是光滑的!我就知道!”

        无数年轻的欢呼声浪瞬间将他淹没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他们而言,洛珞最后二十分钟的书写早已是超现实的符号风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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