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啸震慑山林,狮吼动摇荒原。
凤鸣岐山,猿啼两岸,雄鸡一声天下白。
在人类没有语言之前,鸣叫就是最原始的示威,在没有复杂语言出现的时代,没有意义的尖锐的声音已经天然具有攻击性。
为什么母亲不愿意说话呢?为什么母亲只相信沉默地无害的反抗呢?
那种沉默的背后,是对自己委屈的漠视,还是对其他动物高声叫喊的习以为常?
有没有办法发出一个声音,一个最一锤定音的声音,从这个声音之后,四海之内都不要再响起那种无聊又嘈杂的鸣叫?
王婉扭过头,目光落在人群外一个俊美的年轻人身上。那人身着低调的锦缎翻领袍,头发简单地绑了一个发髻点缀着一根白玉发簪,模样仿佛一块上等的金镶玉,通身都是富贵气。
他已经站在那里看了很久,缓慢拍打手里的折扇,期间那两个张榜的人和他说过几次话,他只微微侧过头,甚至没有看向他们,目光一直落在争辩的中心这里。倒是他身边跟着的一个穿锦袍的老人,一直在和张榜的人交代着什么,表情颇为严厉。
在接触到王婉的目光之后,那人短暂愣了一下,随即扭开视线,躲开她的目光。
王婉又瞟了一眼那个方向,心里有了七八分底气,随即拨开人群,走到吴疑和章柔之间,极其不礼貌地隔开两人,拦在章柔面前:“吴老爷,您不该这么您的夫人说话。”
吴疑有点崩溃了:“……王婉,你有完没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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