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州哈哈大笑,指向贺瘦:“赵掌柜气得脸通红,胡子都要飞起来了。他在我面前捶胸顿足啊,说自己怎么就被小子骗了。他要是早知道这小子是个连爹也不认的,他是绝对不可能用他的!这种没爹的东西,就活该饿死。”
贺瘦气得发抖:“你胡说!”
贺州理都不理他,只是慢悠悠拍着腹部,表情很是得意:“爹老子就是家里的天,王大姑娘,你爹读书人,读书人知道见了皇帝要跪。我们老百姓一辈子瞧不见一次皇帝,在咱们这普通人家,要紧的就是爹。”
“咱们老爷们在家就是天,没了咱就是家没了天……这小子呢,就是非要把天捅个窟窿,是一等一的混账东西啊!”
王婉未置可否地微微笑了笑:“所以,那个赵老板是知道贺瘦不孝,才会把他赶走的。”
“不错。”
“您在里面可没出力气,不过说了些实话?”
“我就说了几句实话。”说完,贺州十分得意地摸了摸肚子,斜睨王婉,神态甚至带了几分挑衅。
“哎呀,只是要分家,居然就这么难,如此看来,名声真的好重要啊。”王婉笑起来,“要是做了什么更加糟糕的事情,叫别人知道了,那就更难办了。”
“天底下还有比儿子反老子更糟糕的事情吗?”
王婉将身体朝贺州方向侧了侧,微微压低声音:“阿瘦的娘,叫罗织娘对吧?”
“你想说什么!”贺州忽然警觉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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