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序白的声音不如以往沉静,带着隐藏的锋利,“现在我可以告诉你:我什么都不要,只要能照顾望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空气一沉。

        竺砚秋突然觉得,殡仪馆的空气冰冷粘稠,让人呼吸受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好了,儿子都这么说了肯定是考虑好了,住就住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母打圆场,“但别怪我没提醒你,安抚好砚秋,你也知道你爷爷有多喜欢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自己的名字,竺砚秋下意识抓紧了手里的引魂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穗穗不会有意见,她一直很懂事。而且,”陆序白语气笃定得近乎残酷,“要不是望舒站出来主动嫁给小叔,这两年受苦的就是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在替她赎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两年来听了太多次,竺砚秋满脸木然,全身的血液却在一点点凉掉。

        穿堂冷风刮在脸上,带起银针细密刺进皮肤的刺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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