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若柠神秘兮兮地说:“他们都会说‘那位’。也就你是我姐妹,我才豁出命!”
竺砚秋:“……你其实不是我姐妹,是他的个人品宣部总监吧?”
“整天听我爸念叨的,都会背了。”秦若柠不放心,“今天我有空,陪你去医院看看吧?虽然我让李燃盯着了,但那料是孙亦科自己备的,别还有后遗症什么的。”
“我还是想说你小竹子,刚出院就敢这样,你对自己别太狠了。”
竺砚秋想到昨天的后续,微妙地顿了下:“他的人把我带去他们集团的私家医院了,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。还要送我回去,我拒绝了。”
“哟!”秦若柠惊叹,想了想又觉得合理,“不过就咱们了解的情况,这确实是他的做事风格。”
闻言,竺砚秋眸色闪动。
两年前,竺望舒成了陆序白小婶的那晚,她看到陆序白与竺望舒在热闹的人群中无声对望。
那一夜,酒精过敏的陆序白把自己关在房间,喝成了一滩烂泥。
他们的眼神把竺砚秋一分为二:感情上自欺欺人,陆序白只是因为愧疚一时失神;理智上,冷静沉着地为自己谋求后路。
回竺家?不现实,爸妈本来就不喜欢她,更何况他们也跟陆序白一样,把竺望舒的“不幸”怪罪在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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