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白脸色一阵扭曲,气的七窍生烟。
他可是堂堂宰相之子,新科状元郎,前途无限。
秦阳竟然骂他狗日的。
倒是素来和严嵩不合的武将们,顿时哄笑成一团。
“狗日的,哑巴了?你倒是回答本王啊。”
见他不答,秦阳一脸“单纯”地又问。
严白脸色一黑,伸手整理一下衣领,才说,“怕是秦王殿下这些日在醉花楼老鸨的肚皮上睡糊涂了,两日前朝廷就今年春闱一事结案,罪魁祸首是礼部侍郎苗正伟,昨夜他已在牢里畏罪自杀!”
“本状元的状元,都是靠本状元的实力得来的,没有一点水分,至于上一次和楚国使团比试,那时因为本状元身体抱恙,发挥失常!”
“哦……”
秦阳应了一声,又说,“所以,你的状元不是靠你的一篇我的宰相父亲的文章得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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