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,皮志邦随便卖个消息,百来万港币到手,底下人还办什么案?一个处处漏风,同筛子一样的刑事处,人员素质再强,都没可能办好案子。

        ......

        陈安全回到出租屋,推开窗户,一串清脆的风铃声响起,楼下是寂静无人的骆克街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湾仔区做探目的时候,他便住在这套单位里,不过,那时是挂在他名下的房产,后来转到烂命飞名下,签了合同,每个月五百租金。

        阿飞从来没收过他的钱,他无法再光明正大的做业主。每当搞定一个案子,他总喜欢坐在窗边,喝上两杯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,窗台上,摆着烟灰缸,打火机,一包万宝路,和一瓶冰瓶酒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安全跨坐在墙头,手中拿起一张便签纸,享受宁静,片刻后,一只千纸鹤便躺在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把粉红色千纸鹤,随意挂在风铃上,窗台前,十几串风铃,悬着数十只五颜六色的千纸鹤。

        和桌面那把黑星手枪,散落的子弹,都是男人的浪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张纸,就是一条命,一条命,就似一张纸薄,命比纸薄,命如纸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,心比天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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