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当法芙娜睁开眼的时候,愣愣的从床上惊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原本是准备在房间中等着老师回来,根据她的猜测,老师应该是传送去其他地方忙去了,从而不在房间内,然而在床上等的实在是有些久,因此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现在,天已经大亮,老师了?

        她疑惑的起身,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床被子,现在的天气也渐凉晚,晚上最低时仅有十度,而她当时来这里等的时候并没有钻进被窝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此时,被子在身上盖着,法芙娜只感觉楞楞的出神,然后那穿着白丝的脚趾瞬间蜷缩起来,整个人仿佛可以用脚趾在床上抠出个三室一厅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她急匆匆走出房间时,看到已经在洗漱的薛定律,口中满是牙膏泡沫,含糊不清的说到:“睡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法芙娜的声音十分微弱,她感觉现在的自己脸上火辣辣的,滚烫的仿佛要冒蒸汽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一次不要再走错房了,还有最近稍冷,记得盖被子。”薛定律提醒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并不觉得法芙娜会着凉,毕竟是能够和莎布虫族互肘了十多年的身体,小女孩身体倍棒,属于放到西伯利亚都不会感冒的那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不会感冒并不意味着不难受,低温还是会产生一些刺激的,就像薛定律现在能够在真空中存活一个多小时,他也不会神经病找罪受,刻意跑去真空体验人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法芙娜默默地点了点头,此时的她只能低头直视自己的鞋子和脚踝,感觉自己真的是……逊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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