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在波士顿地底下封印的神树,自白垩纪被陨石带过来之后,就深埋在那片地底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时这位浮士德逐渐来到了神树底下,他兴奋的看向了这株遮天蔽日的神树,感叹到:“真是伟大的造物啊,我实在是想不到,居然有人能够将神树培育成这样遮天蔽日的程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与您相比,那位对内残忍,对外妥协的使徒,嘴里还标榜着为了世界与正义的家伙,实在是可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,原来如此,其实我的术式已经成功了,成了!只不过,我的术式延迟了百年才发生作用!”

        浮士德不停地说着一些薛定律听不懂的话,像是个疯子的呓语,又像是个追求真理的家伙,见到这尊六千万年前的神树从而见识到了心底想见到的真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对你口中的那位使徒很感兴趣。”薛定律身旁,树根长出一张桌子和凳子,薛定律示意浮士德坐上去,然后说到,“有兴趣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的荣幸,使徒大人。”浮士德似乎再次恢复到了优雅,这一瞬间从疯子无缝切换为优雅绅士的变脸速度,让薛定律都咋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树根生长而出的树人管家给浮士德倒好茶,他十分优雅的品了一口,露出陶醉般的神色:“真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,我是一位使徒眷属,也是秘法学院的教授,一位渴望过上平静生活的小人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曾经,我只是一位教授而已,不是什么使徒眷属,仅仅只是过着属于我的生活,朝九晚五,两点一线,我想要了解全世界的仪式,并在世界上留下属于我的名字,这便是我的追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那个时候,我遇到了一位改变我一生的学生。”他说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薛定律适时捧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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