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眉眼带笑的年秋雁,神色郁郁:“你手里东西挺多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年秋雁深吸一口气后才道:“被卦阵重力压着不难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相云冷酷道:“我不难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年秋雁看他睁眼说瞎话,也只是笑了笑:“在你解蛊这段时间,好好考虑清楚,要不要告诉我是谁要银河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不要命了?”张相云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过,活得比你久。”年秋雁此时还有心开玩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命这种东西,还是少算的好,算一次,变故就多一分。”张相云撤了卦阵,平复好心情,重新给自己戴上衣帽,话里带着明显的恶意,“我也给你时间,好好考虑清楚,在我告诉梅良玉或者孔依依你是什么人之前,给不给银河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年秋雁身体恢复自由,颤抖着手揉着被压疼的脖子,低垂着头,在光线晦暗处看不清他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缓缓抬头时,屋中只剩下他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相云和洛伏已经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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